宁振怀

文笔很烂,什么都写不好,宇宙级废品了。也就这样了,写文全部自割腿肉。高蹈祠官唯见独





       太阳缓缓西沉,光芒悉数被地平线埋葬。睡莲渐渐收拢花苞,沉入水底。街市上店铺关了大半,零星几家店前走过稀少的人群。




  英才高中此时仍亮着灯,学生仍埋首课桌,一点一点用笔勾画梦想。直到星星挂上天际,月亮隐去痕迹,他们仍未散去,仍旧学习。这就是高二下,紧绷地仿若高三。等到了高三,会比这更紧绷。




  梁槐安是理科班上成绩偏中上游的学生。在这选课走班之际,大部分学生还是选择大文大理,走稳妥的道路。梁槐安亦是如此,哪怕他很喜欢地理标刻的经纬,历史裹挟的车轮,他仍旧放弃了。因为他赌不起,他只能选自己较为擅长的。





  他需要稳妥地渡过高考。而他现在的成绩远远不够。至少,老师是这么说的。




  中午,办公室




  “槐安呐,你是最有希望进入第一梯队的学生,高中就像赛跑,有些同学落在后面。此时,你要努努力,做领跑员,让大家都跟上第一梯队的同学。现在才高二下,差距并不远,等到了高三,可就来不及了。”老班语重心长地对梁槐安说。




  窗外吵闹的蝉鸣搅拌着梁槐安的思绪,这席话让他有些不知所措。他捏着干净整洁洗的发白的衣角,说:“老师,我只想考上大学。”




  老班又说:“你是好苗子,攒攒劲能冲到前面去。老师也知道你家里的环境,上了一本,家里负担的学费也会轻松一些。”




  梁槐安被他说动了,他们家负担不起太昂贵的学费,要是考上一本,或许能够负担。





  窗外的蝉鸣声此起彼伏,光线被树叶遮挡,在地上留下斑驳的树影。窗外的爬山虎绿得能掐出水来。斑驳的光影,嘈杂的蝉鸣,老班的话语,在他脑子里搅成一团。




  老班看出了他的犹豫,拍拍他的肩膀说:“不耽误你时间了,去上课吧!好好考虑,老师也是为你好。”




  梁槐安怀着满腹心事往回走,期间还撞到了一个同学,他道了歉,那同学骂骂咧咧地走了。等到他晚上回家的时候,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到家的。他看着陈设简陋的屋子,憋了口气,把没写完的五三摸出来,摆开。




  他下定决心要赶超上去。因为他不想家里负担太重,他也想为父母分担一些。




  月调榜单公布的那天,梁槐安考进年纪前三十,他站在成绩榜前不争气的哭了。夜以继日的努力终于有了一点儿收获。




  老班又找他谈了次话,让他戒骄戒躁,继续努力,他还可以做得更好。




  梁槐安并没有骄傲,相反,他很害怕自己的成绩掉下去,于是更加努力了。夜里他几乎没怎么睡过,一头扎进题海。有那么几天,梁槐安怀疑自己会猝死,但是他也没有放松。他不想掉下去,他想爬的更高。因为他已经开始憧憬,老班所描摹的未来,期待笔下勾勒的梦想。



      学生们朝气生辉的面孔,宛若一朵朵向日葵,点亮着彼此的心。互相进步,共同努力,一起打气,迎战高考,大抵是如此。青春,阳光,蓬勃,这就是那时的学习环境 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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