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振怀

文笔很烂,什么都写不好,宇宙级废品了。也就这样了,写文全部自割腿肉。高蹈祠官唯见独

接第五十四天

 



    那人看起来不慌不忙,额角的汗滴却显示了他的紧张。 

 


  小先生一瞬不瞬地盯着那人,从他的动作神态解读他的内心,是嚣张与有恃无恐纠缠着燃烧殆尽的后怕,他怕小朋友,因为什么? 

 


  那人知道小朋友过去的一些事情,当然也知道小朋友以往的处事风格,与这些年展现出来的闲散不同,小朋友向来是牵一发而动全身,之前的时候,确切地说,那批人还活着的时候,他们称呼小朋友为“疯子”一旦被缠上,不多时就会被连根拔起,整个人就像蓦地消失一般。他不知道小朋友如何做到的,他怕,可是利益驱使他做出这一切。 

 


  小朋友坐在桌角,双腿交叠,背对着那人。小朋友慢吞吞地闭上眼睛,心里默数几下,说:“你猜五分钟之后,自己会不会还活着?你敢赌吗?” 

 


  这时候,该放狠话了。小朋友想。 

 



  那人果然如他所料说:“下次,可不会再让你得逞。我们走!”后面的走字说得略显局促。 

 



  小朋友冲A小队比了个手势,他们悄然地尾随着那人而去。 

 



  小朋友不紧不慢地拨通一个电话:“喂,孙警官,我要报案,嗯,一个半小时后,东渡口会有大量人员伤亡……” 

 

  


       小朋友挂断电话,弯弯眼睛,有些羡慕的说:“小孙哥哥如今还差几个大案子就能升官了,真好啊。真羡慕他,他的生活安稳,该读书的时候只用读书。不像我们……既要谈判也要念书。” 



 

  家主说:“是啊。我记得有一次谈判,我们在桌子底下翻语文书,只是因为早上语文课要抽背文言文。” 



 

  小朋友说“我记得我们有次考试没考好,祖父罚我们跪了一夜。” 

 



  家主说:“有年寒假我们一起没写寒假作业,结果差点没被亚父打断腿。” 

 



  小朋友说:“对,祖父还罚我们正月穿单衣跳梅花桩,然后你掉下去了。你为了让我也下去就假装溺水。” 

 



  家主说:“结果我们都发了高烧,烧一退就又被亚父赶出去跳。” 

 



  他们哈哈笑起来,似乎是觉得很有趣。小先生却心疼极了,他看着小朋友,却没从他眼里瞧见怨恨,点点细碎的光溢出他的眼睛。 

 



  半响,小先生问:“你不狠吗?” 

 



  “恨?有什么好恨?这些成就了我。我可以理解祖父,但我无法原谅他。”小朋友如是回答。那么些年的血和泪,如今全能笑着说出来,可真正一步一步走过来的时候,才知道有多难,那是一个又一个血脚印,那是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的陡峭山路,很难很痛。 

 



  家主说:“眼下事情解决了,去搓一顿怎么样?” 

 



  小朋友迷眼想了会儿,单手一撑,翻进小先生怀里。 

 


  他从小先生怀里探出脑袋,说:“那你请我们俩儿!” 

 



  家主:突然觉得饱了。 

 

注:家主提到的亚父就是小朋友的祖父,原因以后交待。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づ (●⊙(工)⊙●)づ

づ (●⊙(工)⊙●)づ总觉得掉粉了呜呜呜

   

 

   

 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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